“捉孤的奸?”
景昭回府第一件事,就是让鸬鹚去柴房将海棠提过来,扔在了前院的空地上。
第二件事,则是揽过了笑得像只狐狸的卫燕喜,咬了咬她的唇瓣。
“捉孤和谁的奸?”
卫燕喜笑着想躲,没躲开,只好左右看了看,见没人往这边看,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。
“王爷英武不凡,谁敢捉王爷的奸。”
习惯了两个人之间的亲昵后,卫燕喜只还有些不好意思在人前有太多亲密的动作,私下倒是无妨。
王府的下人们也都知道侧妃的性子,因此但凡王爷有点什么小动作,他们便都当做没看见,转头做手里的活。
譬如负责审问海棠的张仆和蓝鹇。
俩人都是笑面狐狸模样,一双眼睛笑眯眯的,看着十分好脾气。
奉命问话的时候,却是一边笑着,一边威胁。
海棠只是个普通医官,听着他俩的威胁,马上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讲了出来。
卫燕喜就坐在房内,与景昭一起听了个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。
原来海棠的确是从祥庆宫白太妃身边的宫女那听说的。
那宫女是太妃身边极为得用的一个。白太妃做什么都不瞒着她,想来也是觉得此人可信。
哪知道,这个可信的人,竟是将白太妃私会旁人的事告诉了海棠。
海棠当然不会怀疑她,于是几番撺掇之下,跑到了□□来告状……
卫燕喜斜睨了景昭一眼:“王爷?”
“白太妃私会属实,但他私会的不是我。”
“那是谁?”
“成国公府的人。”
说实话,卫燕喜在听到海棠说那些话的时候,其实想过会不会是景昭为了恭王的事与白太妃密谈被撞见了。
结果……
成国公府?
“怎么会是成国公府?”卫燕喜凑到景昭身边,认真地问,“成国公府的人为什么要和白太妃私下见面?那个宫女既然是白太妃身边得用的,应该认得成国公府的人才是,怎么会和海棠医官说是王爷你?”
“那宫女应当是皇上的人。”
卫燕喜静静地听景昭将宫女的事一一分析,说完了她才愣愣道:“这你试探我我试探你的,真心不是好玩的事。”
景昭笑笑,摸摸她的脸:“这些事你都不用管。”
他们之间的相处其实很有趣。
景昭不会事事都事无巨细地告诉她,但只要她问,他都会答。无论是接下来他的打算安排,还是宫里仿佛三流连续剧一样的剧情,她想知道的都会知道。
不过卫燕喜也不是什么都会问。
只会商场上算计算计,为一单生意拼死拼活的她,对朝堂争斗什么的,没有兴趣。
于是第二天。
没有兴趣的卫燕喜就从笑盈盈的蓝鹇口中,知道白太妃的祥庆宫里失踪了一个宫女。而那个失踪的宫女很快就出现在了成国公府后院湖泊的小船上。
成国公府那才冒了一点点头的贼胆,顿时偃旗息鼓,重新缩了起来。
至于海棠。
因她“医术不精”,不好再留在太医院,“主动”向太医院提出辞呈,然后“主动”去了老家的养济院照顾孤寡老幼。
然而,成国公府虽然消停了,徐家却在这时又冒了头。
那先前一直称病不出的永年侯听说又重新站在了朝堂上,只那张脸看起来,倒真像是生了一场大病,瘦得两颊都凹下去了。
当然,永年伯瘦了的这件事,是鹌鹑说的。
她去外面买点心,路上遇见因为马车被堵,所以探出头来叱骂的永年伯,这才瞧见他干瘦得快走样的脸。
小皇帝到底是个耐不住性子的。
日子一天天的过,他手底下那几个能用的便跟着动作大了起来,仿佛压根就不觉得他们实在过于引人注目。
这日,卫燕喜撑着头看账本的时候,景昭披星戴月地进屋。关好门也不用她起身帮忙宽衣,直接解了外头罩着的披风,坐到她身边往账本上看了两眼。
察觉到他的动作,卫燕喜问怎么了,景昭说:“这几日铺子里的声音先停一停。”
“要开始了?”卫燕喜扭头看他,他低了头鼻尖蹭蹭她的脸侧:“嗯。你好好的,在家避一避。”
卫燕喜一愣,很快镇定下来:“好,我会当心。”
她回头看了看账册,“我让人通知下去,这几日给铺子放几天假,都好好在家陪陪父母爹娘。”
她说完回头,却不知道景昭是什么时候贴过来的,一下撞上唇瓣,被人直接吻住。
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和各方面反应都已经十分熟悉,从柔软的唇瓣相触开始,没多久,便彼此进攻、退让,又彼此撩拨。到最后床帐落下,将彼此囚在一方小天地之下,哪还有什么尊卑礼数,只觉得身上的炽热足够把彼此烧得干干净净。
房门外的鹌鹑端了夜宵了,却是站在门口进退不能。
还是蓝鹇戳了戳她脑门,接了夜宵带人去偏房休息去了。
屋内,等到那一室春潮褪去,两个人仍然腻在一起。卫燕喜靠在景昭的怀中,额头恰好抵着他的下颚。她有些困倦了,只想靠着人好好睡一觉。
偏男人这时却有些精神。
“等这次事了,你给我生个孩子吧。”
卫燕喜愣了下。
“先生个女儿,让我疼几年。”景昭说,“等女儿大一些,再生个儿子,我可以教他功夫,在教他怎么打仗。”
“不……先要个儿子吗?”
“小子太麻烦,你先让我轻松几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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