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闻川手里握着魏珺的手机,开始上上下下地打量起魏珺来。
乍一看,五官没有什么特别亮眼的地方,在普通人里算还可以。
但皮肤很好,不上手摸都能猜到手感的那种好。
身上没有乱七八糟的味道,很清新。
眼神看起来有些羞怯胆小,平时应该是个很好拿捏的性格。
比他矮半个头,比例不错,腰看起来挺细。
廖闻川在魏珺的手机上打了一行字后,却不着急给魏珺看,一只手撑在魏珺的头顶,整个身子都贴得紧紧的,凑在魏珺的耳边,低下头来,用气音慢悠悠道:“我的粉丝吗?”
魏珺显然被吓了一跳,脸红成了一颗大番茄,轻轻点了点头。
廖闻川撑着门板的手滑下来,先是搭上了魏珺的肩膀,最后用若有若无的力道揉着魏珺的腰。
“真的很细。”廖闻川心想。
……
手机上,廖闻川打了一行字。
“今晚跟我走,好不好?”
魏珺头有些晕,软趴趴地靠在门板上,眼中泛着一点儿水光,冲廖闻川点了点头。
夜晚。
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人跟着一个戴着口罩的人坐进了一辆车。
员工休息室。
“人呢?!”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男生捏着一个胸牌,抓狂地挠了挠头,到处找不到人。
天光微亮,廖闻川皱着眉头看着手机上经纪人一堆狂轰滥炸的信息,又扭头看了看睡在身边的人。
他意犹未尽地凑近,亲了亲魏珺的额头,然后想了想,翻了翻包,留了张信用卡副卡,用酒店的便条和笔留了言,并附上自己的手机号码。
“经纪人抓狂了,先走了。我很中意你。再联络。”
他将副卡和纸条放在了床头柜上,套上外套便走了。
而魏珺是在廖闻川走后不久,被闹铃吵醒的。
他皱着眉在床头柜上乱摸,摸到手机的同时听见了一个什么东西掉了的声音。
黑金色的卡呆在床头柜与床之间的缝隙间,静悄悄的,没被任何人看到。
魏珺点掉闹钟后,从床上坐起来四处看了看。
然后半睡不醒的脸色慢慢趋于清醒。
魏珺傻掉了。
他看着手机上收到的短信,是那天请他来帮忙代班的不太熟的朋友吴强。
“怎么我听说换班的时候你没跟人交接啊?是提前走了还是怎么的啊?”
“哎,不过没事儿,昨晚经理刚好忙,还是谢谢你了啊。制服记得还啊。”
魏珺下意识地回了一句“不客气”。
他挠了挠脑袋,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四处看了看,便看见床头柜上孤零零地放着一张便签纸。
“经纪人抓狂了,先走了。我很中意你。再联络。”
“这……”魏珺一脸呆滞地想着,“这到底算是我睡了他还是他睡了我啊?”
怎么有种是自己占便宜了的感觉?
黑金色的卡呆在床头柜与床之间的缝隙间,静悄悄的,没被任何人看到。
魏珺给廖闻川发的第一条消息是什么,魏珺自己也不大记得了。
他就记得一开始他发一句,廖闻川就回一句。没隔几天,廖闻川甚至还主动问他恢复好了没有,要不要再出来。
而廖闻川第一次发现魏珺说不出话,便是第二次见面的时候。
“你不能说话?!”廖闻川惊诧道,“哑巴?”
魏珺其实不太喜欢廖闻川说自己是哑巴的语气,但还是乖乖点了点头。
廖闻川心想:“……我就说怎么这么安静,原来是个哑巴。”
然后又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:“这哑巴也挺可怜的吧,要不是实在找不到工作,应该也不会来做这个。”
当晚,廖闻川把魏珺拆吃入腹后,搂着魏珺情不自禁道:“就都跟着我吧,好不好?只跟我一个人。”
魏珺一回生二回熟,还处在自己睡了喜欢的明星的忐忑喜悦中,听了这样的话,整个人的心都涨的满满的。他靠在廖闻川身上,用力地点了点头。
“在一起”的日子就这样过了好几个月。
廖闻川并不总是呆在这座城市,他得到处跑,去上这个访谈,做这个综艺,或是去某个著名的大IP剧组,当个戏份少得可怜的背景板。
但每个工作之间都能留出两三天的间隙,能让他回来,然后找魏珺做这样那样的事情。
廖闻川担心魏珺会在他不在的时候出去“赚外快”,于是每次都把魏珺折腾得够呛。
廖闻川对魏珺的态度越来越差了,他几乎都忘了最开始是怎么撩魏珺的了。
因为他觉得魏珺对他的态度……过于殷勤了。
本来就是个买卖,说是“炮友”都算好听的了,这人怎么有资格妄想介入自己的生活呢?
“不许和任何人提起你和我的关系,”廖闻川沉着一张脸:“什么人都不行,最亲的亲人不行,最好的朋友也不行,听明白了吗?”
魏珺坐在床上,垂下眼睑,很用力地点了点头。
廖闻川看着魏珺懂事的模样,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更烦了。
这样的烦躁一直持续到魏珺拎着保温桶出现在他面前那一天。
“嗯,没什么,就是有点儿想我妈煲的汤了。”廖闻川想起魏珺给他送汤的前几天,魏珺问他是不是心情不好的时候,他自己跟魏珺发的消息。
保温桶静静放在酒店房间的桌子上,落了灰。
廖闻川从冷冰冰的露天平台回到房间里,先是将自己扔到床上躺了一会儿,然后爬起来抽了几张纸巾,将保温桶慢慢地擦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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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删改后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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