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姓北的……”
“别喊了,年纪轻轻的,本王听得见,你别跟个聋子似的,一个劲的瞎嚷嚷”
北王府的大门随声敞开,北亦一袭云缎广袖长袍无风自起,寒冬月间,她身上竟是连件冬衣都未穿
站在一群打手面前的南锦,听了她的话,看见她的人后,当即一张男身女相的脸气的通红,他随着母亲去佛云寺住了几天,刚回来就听说这厮回了京都
带着人来本想着出气,围攻下打不死,难道还打不残,奈何还未动手,这厮就已然气的他吐血了
南亦捂着心口,上气不接下气的朝着北亦吼道:“姓北的,你才聋子了”
“你个母夜叉,活阎王,四年前的恩怨,本少爷刻苦铭心,今日便要与你做个了断”
闻言,北亦靠在门上,爱怜的看了南锦好几眼,那眼神让南锦只觉得,自己好像是个脑子还没长全,四肢都还未硬的稚童
“你那是什么眼神?”
北亦揶揄道:“自然是觉得,你蠢的无可救药的眼神”
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,四年前跟老子抢人,本王就能打断你的两条腿和肋骨,今儿还敢明目张胆的“登门拜访”,到时候就是拆了你,你也得认着
围观百姓们听了北亦的话,胆大的就直接笑了出来,胆子小的,也是捂着唇,边描边偷笑
“你,你敢骂我?”南锦怒火攻心,指着北亦的手都在颤抖
北亦挑眉,尔后大步走到南锦面前,比之高了一个头的她,在南锦面前压迫感十足
“你,你干什么?”
南锦不动声色的后退了几步,结结巴巴的说出一句话时,眸光朝后瞟去,却猛然发现,他身后带着的三十几个打手皆被一根绳子绑在了一起,嘴也被堵上了,动弹不得
做了这些的罪魁祸首北一,很是淡定自若的拿着绳子走到了北亦面前邀功“主子,已拿下”
南锦眼前有些晕眩,自己站在门前吸引他的注意,让身后之人前去偷袭,没想到几年不见,这厮比之以前还要无耻
“北一,老规矩”
北亦没有怜香惜玉的心,今日她有要事,可不能耽误在这里了
之后,南锦就被北一直接扛走了,在背上被顶的难受的他,一想到早年间那厮整人的法子,脸都吓得白了
也不管什么言谈举止了,流着泪对北亦那是破口大骂,一刻都未停,只差没有将北家的列祖列宗全给问候一遍
御书房内,听到影卫前半句话时,凤冉拿着毛笔的手不可见的抖了抖,而到了后半句就已然不再动笔了,待影卫走后,林青就亲眼看着向来不怎么发火的女帝陛下,直接一掌掀了桌子
“嘭一一”
房内狼藉不堪,林青仓惶着出了退了出去,关上大门立在一旁默默的念经,陛下生闷气的时候,最忌讳有人在场,这几乎是宫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
独自立在房中的凤冉,在林青出去后,眼前便开始晕眩了起来,捂着心口半响,竟是自喉中,吐出了一口鲜红的血来
她无力的跪在地上,垂着头使劲的咬着自己的凤袍,似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,额头与身上齐齐冒了冷汗,痛到极致时,她眼泪婆娑下,眸光中满是一片的心痛之感
原来,是一次比一次的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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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凤鸣山庄的温泉别院中,北亦捂着胸口一路疾驰,冲进了府内的密室里,当背与冰冷的墙相贴时,她忍着痛,咬着牙,把墙上染着斑驳血迹的铁链给自己铐上
石门在眼前缓缓关上,风溯阴沉着脸立在此处,一步都未动,耳边听着自密室里传来的嘶吼声,他闭上眼睛等待着又一轮的疯魔之夜过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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