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然拉着清杉走到点歌台,又抬手挥了挥示意驻唱歌手停下,一面浏览着歌单,一面问“你想唱什么?”
“我都ok啊,我估计你选的应该不会太偏。”
舒然笑了,自嘲道“我来来去去就会那么几首歌,都是比较出名的。”
“其实你会唱粤语歌已经很厉害了,文哥花花她们一个学期过去了就只会说谢谢和吃饭。”清杉摊摊手,表示无奈至极,想起当初她们得知自己是广东人,特别兴奋的拉着自己问东问西的。
(类似问题如:“听说广东人什么都吃,是真的吗?”没错,这种问题清杉已经被Q到很多遍了,自从来到南京,军训时有人问、上课时有人问、回到宿舍有人问,清杉只是一脸淡然的微笑,心里想着“再问再问,我就把你吃了!”)
“TWINS的歌你熟吗?”
“可以呀!”清杉点点头,看着舒然打开的歌单。
“那就‘下一站天后’?这歌是我唯一拿得出手的了。”舒然苦笑道,一个“胡、福”不分的福建人连普通话都只考了个“三甲”的去学粤语也真是够勇敢的。
清杉笑着点点头,表示可以。
音乐响起,驻唱歌手照例象征性的说了几句话,把气氛调了起来。“现在我们老板想上台献歌一曲,大家想听吗?掌声在哪里?”
“喔……”文哥疯狂的站了起来,举着手里的酒杯呐喊着,接着又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“清杉!清杉!清杉!”,只见云朵拼命的拉着似乎准备要冲上来的花花,“唉!”清杉见状,忍不住捂着额头叹息,“这两傻子谁啊?不知道!我不认识她们!”
酒吧的员工也在一旁叫喊,看来舒然这个老板当得还是挺得民心的嘛!
“站在大丸前
细心看看我的路
再下个车站
到天后 当然最好”
前奏刚结束舒然就找到调了,唱的真不错,清杉很欣慰的朝她笑着,鼓励她继续唱。
舒然靠过来牵着清杉的手,脱掉厚重的大衣,两个单薄的身影在闪亮的聚光灯下显得充满力量。
“即使有天开个唱 谁又要唱
他不可到现场 仍然仿似白活一场
不恋爱教我怎样唱 几多爱歌给我唱
还是勉强 台前如何发亮
难及给最爱在耳边 低声温柔地唱”
清杉靓丽的歌喉刚结束就响起一片掌声,“好听!”大帅站起来欢呼着。
舒然拉着清杉微微鞠了个躬,说了声“谢谢”准备下台时又听到大帅的呼喊“再来一首,再来一首。”
清杉红着脸摆摆手准备拒绝,又听到假舍友的狂叫“来一首来一首!”,舞台前面的大桌子那堆人,除了沂霆和陈启东还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外,其他人都兴奋起来了,呼喊着“再来一首。”
尽管清杉心里还是美滋滋的,毕竟人家在夸她唱歌好听,但是她脸皮薄得很,现在她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,估计红得跟苹果一样。
清杉犹豫着,还是拿起麦“咳咳,最后一首了!”说完跟舒然对了个眼色,低声说了歌名,让舒然下去帮她点歌。
“接下来这首歌是我朋友最喜欢的,今天她生日,送给她!《我不会撒娇》。”这首歌是文哥比较喜欢的一部港片的片尾曲,讲述了现代女性不会一味讨好男人,要有独立的工作,传递了不懂撒娇的女人最好命的观念。
“
无视障碍 理想超重负载
谁让我值回等待
从没替代 难道经得起感慨
能共你永不分开
当 群众喧哗太纷扰
谁又听到我心跳
能做个淑女我偏懒去撒娇
若非 诚意不必再骚扰
难道求生都必需要
懂得怎笑 练到细腰 来炫耀”
清杉原本一直看着前方,但是忽然感觉到有人注视着她,她不自觉得回视,两人的目光在歌声中碰撞着,谁也没有收回,清杉不禁埋怨,这人就不觉尴尬吗!
于是只能把目光投向别处,有意避开沂霆的注视,就当啥也没发生,继续唱歌。
“当 群众喧哗太纷扰
谁又听到我心跳
还用爱让我记得怎去撒娇
明知 诚意毕竟那么少
而幸福憧憬多飘渺
真心需要 时间揭晓
残酷世代 置身千次竞赛
良善也幸存心内
情像意外 缘分可一不可再
这份情 我偏不想放开”
“清杉,我爱你,喔!”花花像某位大明星疯狂的追随者一般,好比脱缰的野马,四处乱窜。
清杉也没了一开始的尴尬和不好意思了,又回归逗逼模式,音乐还没结束,清杉就拿着话筒说着她的获奖感言,“谢谢TVB(香港电视台简称),谢谢TWINS,谢谢一直支持我的朋友们!”说完还拎起麦挥了挥,一群人在笑声中更加卖力的欢呼着。
清杉走回位置时,被花花她们的称赞声包围着,她开心的回了几句,觉得有些口渴,便拿起面前的酒杯灌了几口,嗯,突然发现这果酒味道好像还不赖嘛,想着又拿起另一杯喝了起来。
“嗯?嗝~”清杉喝完刚刚那杯果酒就感觉有些晕,现在又灌了几口,突然轻轻的打了个酒嗝,也没考虑到旁边还坐着别人,嘀咕着说“怎么,怎么一股榴莲味?”说完还晃了晃脑袋,嗯,幸亏还清醒着。
沂霆听到某人“嗝”的一声后,便朝清杉看了过去,只是她没注意到他的目光,她脸上红红的,比刚刚在台上还要红上几分,似乎放下了防备,一脸轻松,打完酒嗝后居然还说是“榴莲味的!”,晃脑袋的模样有点熟悉,嗯,像那只肥猫摇头晃脑的样子,果然的一家人,母女相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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