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北北听到屋中嘈杂声不断,很是担心,于是她再次跑到门板摸索日光灯开关,却因步伐太急撞上半开启的木门,她一边揉脑门一边推合房门。
咔嚓一声轻响,屋门从里面锁起。
廖北北并没在意门锁的问题,因为她听到低沉且紊乱的喘息声,听上去像轻度哮喘。
“唐烨泽,你究竟在哪里,还好么?……”
她小心翼翼地向前爬行,即便这样还是时不时撞在家具上,她一会儿揉了揉钝痛的肩膀,一会儿捏了捏腿:“你是不是晕过去了?……”她心里很着急,却得不到回应。
而唐烨泽,通过询问声洞察她的位置,悄然地挪动着身躯,心中不断祈祷,别再过来。
廖北北哪里知道是故意不发出声音,上楼匆忙忘记带手机,现在又摸不到台灯开关,忽然之间,她敲了脑门一下,自言自语道,“哎!我还在这爬什么呢?赶紧找人帮忙才对嘛!”
说着,她调转方向往回爬……
这时,门外传来由高跟鞋发出的脚步声,廖北北喜出望外,可刚要扯开嗓门求救,一只大手捂住她的嘴唇,紧接着向后一拉,将她拖到沙发背后方。
廖北北惊恐地眨眨眼,一边蹬腿一边抬起手胡乱拍打着挟持自己的“歹徒”。
门边发出咔嚓咔嚓的拧动声,但范菲很快发现门已上了锁,于是她按响门铃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”廖北北张牙舞爪勾向大门那边,是坏人没错!捏得她腮帮子都酸了,呜呜,唐烨泽肯定是遇到危险了!
咚咚咚,敲门声响起。
“小泽,你在里面吗?开门吖。不开门回答我一声也行。”范菲等得有些不耐烦,同时感到提心吊胆,是药效过量了还是没起作用?
唐烨泽不但控制住廖北北的挣扎,还要语调平静地回复范菲的提问,可是皮肤上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,想抓痒又不知道哪里痒,只想脱光衣服跳进零度冰水里洗刷一净。
正值夏季,衣衫轻薄,女人柔软的躯体正在他拢紧的双臂间奋力扭动——大颗的汗滴滑落他的脸颊,这种不正常的反应又是最正常的反应,对于男人而言。
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,伴随范菲不安的呼唤,几乎穿透了整个客厅。
廖北北岂能放走“救星”,她张大嘴一口咬“凶犯”的手指上,同时感到“凶犯”的身体已被汗水浸湿,害怕才出汗,这就是心虚的表现!
她这一口咬下去,果然拉回唐烨泽的一丝理智,他咬紧牙关,深吸一口气,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回应门外焦急的范菲。
“我……睡了……”
“?!”……话音压向廖北北的头顶,唐烨泽?
门外,范菲隐约听到唐烨泽的回答,拍了拍胸口,这种药是她从国外某网站上订购的,究竟有没有效果她也没地方实验去,但是使用说明上介绍:用水送服一克粉剂便可使男人***大发欲罢不能。此药神奇之处在于,只针对男人。
她为保险起见,放了两克在威士忌酒瓶里,要么就是被忽悠了,要么就是唐烨泽还没来及喝酒先小睡一会儿,只要对人体无害就好,今晚不成功还有明晚嘛,总有得逞的机会。
“那你早点休息,哦,对了,明晚一起吃饭有问题么?”
“……好。”他的声音已然在颤抖了。
虽然唐烨泽依旧捂住廖北北的嘴,但是她已经停滞躁动。直到脚步声渐远,唐烨泽这才松开了手,他无暇解释,捂住小腹,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地前行,“快出去,别跟过来……”
廖北北横看竖看都感觉他身体不舒服,胃疼么?
试问,她怎么可能置唐烨泽生死于度外?表现一下还来不及呢!
月光正好投射出一道通往卧室的微光,于是,她迅速爬起身,追随唐烨泽的脚步跟进卧室。
唐烨泽站在门边摩挲我是灯,刚才电力系统还是好好的,跳闸了?
——这个跳闸的环节确实不是范菲设计的,而是因为当他喝下半杯酒的时候翻到头晕目眩,不曾想酒杯脱手,酒水灌进电路板导致短路。
“哎哟……”廖北北的额头再一次与门板亲密接触,就这样用脑门推开了卧室门。
唐烨泽一手扶住她的身体,手指碰到她光滑的肌肤,说句不夸张的话,他感觉此刻的发电量足以带动整个卧室的照明系统。
廖北北则抹黑抓住唐烨泽的双肩,摸摸摸,一路摸到他的脸颊,一大片汗水染在她的掌心,她惊呼一声,焦急地询问,“你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啊!”
“……”唐烨泽闪躲着她的“魔掌”,是的,现在的廖北北在他脑海中已经幻化成千娇百媚的妖精,每每触及他敏感的皮肤,他的内心都会忍不住发一声低吟。
廖北北感到他倚在墙壁,身体逐渐下滑,她立刻双手一环从他的腋下穿过,扎稳脚跟支撑比自己高出二十公分的唐烨泽。
湿透的衬衫几乎与没穿一样,她的胸部又紧贴在他的胸膛上,真要命。
“北北……我没事……你先离开一下……可以吗?”唐烨泽抬高双手贴在墙壁上,完全不敢碰到她的肌肤。
“我怎么可以见死不救!你把我廖北北当成什么人了?!”廖北北非常气愤,他已经是第三次轰赶自己了,难道他宁可难受得要死也不需要她的帮助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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